」
莺莺说出了亨泰的想法,接著便听见男子语气不屑的道:「崔家的大权全握在大房的伯父手里,我们三房独立的财产并不多。我是可以不经过伯父的同意迎娶你,但到时我将一无所有,没法子给你过好日子。当我知道孟富江要寻找佷女,我心里已有腹案。
只要我能娶到孟家唯一的继承人,还怕将来没有富贵可享吗?」
孟?这个姓如乍响的春雷在亨泰脑中轰隆大作,令他顿时酒意全消。
「既然你已打算娶她,为何又招惹我?」
「莺莺,我对你是真心真意,娶孟玉徽不过是权宜之计。」
孟玉徽!
亨泰机伶伶的打了个冷颤,这下他全明白了。
敝不得他会觉得此人的声音耳熟,原来他便是在蓝家缠著玉徽不放,后来又同蓝家提亲的崔凤林!
不曾有过的愤怒在他心底爆裂开来,一生中从未这样怒火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