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番打听,他那当官的弟弟竟已亡故,只余一名女儿。家父受他拜托寻找这名佷女,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我们找到。」
「这跟我们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亨泰听见男子轻浮的笑声,只觉得脊柱发凉,意识到他接下来的话绝非善良之语。
丙然——「你当我这几日在忙什么,就是在所有的人都不知晓她的身分前,同她提亲呀。」
「什么?!」
夹带著不敢置信的凄楚叫声传进亨泰耳里,他不禁为莺莺感到悲伤。
「莺莺,你先不要伤心,你信不过我吗?」
「不,我只是……」
只是伤心难过呀,笨蛋!亨泰在心里骂道。任何女子听到心上人撇下她跟别人提亲,不心痛才怪!
「嘘,我知道这么做是伤了你的心,但为了我们往后的荣华富贵,只得暂时委屈你了。」
「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