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别担心,褚伯伯也许有他的打算。」她也只能这样安慰祖母。
碑氏从铜镜内看著仔细为她梳理发丝的巩棋华,笑道:「兴许是这样吧,不过想想你的及笄礼要到了,我也得好好替你找门亲事,这桩总是我的事了。」
「不要……不是,棋华的意思是,我只想留在祖母身边,陪著祖母就好。」
「说什么傻话,哪有女孩子不嫁人的理。」她回过头来,对著粉妆玉琢的巩棋华道……「还是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知道现在还不适合说,巩棋华只能低下头,再缓缓的摇摇头。
碑氏有些不信的说:「没有吗?前两天司容特来提起司廷想纳你为妾的事,我原以为你是为这事烦恼,特地唤你来安你的心,可你依旧心事重重,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事,祖母别多心也别忧心。」
她不肯说,巩氏也不好再逼,便让她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