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煌眸色深暗,凝瞅景未央的眼楮,手掌用力抓她柔荑。景未央没喊痛。罗煌旋身,再次大步大步疾行,几乎跑了起来。
景未央跟著,机械似地跟著,跑下长廊,跑过青石道,跑到酒精追债,跑得眼泪飞出眼眶。
「你的眼楮是海,流著盐味的水。」
呢喃地呼气吐气,慢吟如诗的男低音。
是谁?
是谁比她还会演戏?老师说没有一个同学能像她,把台词表达得深入情境、摇荡人心。
「你就这样,我陪你。」
男低音渐渐消失,视线慢慢清晰,描绘一幅回忆图案。
后院的老松,梁上的日本弓和箭,敞开的和室门留映一个打坐身影。
眼睑逼出最后摇动的水光,景未央缓过气,移动脖颈,看见是罗煌静坐在铺垫上。
「这是什么仪式?」她侧卧的姿势,彷佛不小心摔进她不该来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