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嘲讽使夏蕊停顿下来,为什么要在她尚未清醒的这个时候进行这种审问呢?她不想把真正的感觉透露给他知道,只想证实她所怀疑的──当钮桑缪给他们带来一个牧师时,他比她还感到困扰。
「我只是觉得意外,我不喜欢措手不及的被人利用。」
「我相信你刚才说的是欺骗。」
「我还能有什么感觉?」她替自己辩护说,「那天我根本已经不是我自己,我喝了杨柳的药酒,被六、七个印地安人吓得半死,更别提你那个亲爱的哥哥,更重要的……算了,」她突然改口说,「老天爷,我甚至记不得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又有什么差别?一个牧师就站在那里,还能有什么选择?或者你是认为时间与地点更为重要?」她突然背转过身体,而他嘲笑的说,「不,我也认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