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好有时间可以仔细端详躺在那里的她,为她的美丽喝采,她对他的影响是一触即发的,他也不想抗拒,但是看见他的戒指被摆在床边的桌子上,他一下子冷却了下来。
他一肚子不高兴的重重坐在床沿,吵醒了她。
「默可?」这是生气中的口气。
「你这几天过得如何,蜜糖?」他问。
「过得如何?」她豁然起身,抓过她的睡袍,和他拉开一段距离,「你怎么敢问这种问题?」
「我只是出去一阵子而已。」
「我指的不是那个,你出去多少次我都不管,你欺骗了我,默可,如果不是马克叫我贺夫人的话,我会以为那个可笑的仪式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当我把你介绍给牧师时,你真的是非常惶恐,而我却要自己相信那只是觉得意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