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什么毒?」他再问,一双手已有想要往任骆方颈项上指去的冲动。
「就是……就是……」
「快说!」他低喝,手上那支狼毫笔「」地一声,硬生生被折成了两截。
望著那支断笔,任骆方忍不住咽了咽囗水,很难不把自个儿的小命和它的命运联想在一起。
「唐太医说了,是残红。」
出乎意料之外的,赫勤天听到这个答案,并没有如任骆方所预料的那般暴跳如雷,只是缓缓的起身,步至他的面前。
出其不意的给了他重重的一拳,拳方落下,任骆方已经跟跆跌倒在地,赫勤天居高临下的瞪著他,咬著牙说道:「你不该瞒我的。」
「我也不想瞒你望!可是嫂子威胁要走,那时你又躺著,我没辙……」任骆方咕咕哝哝地喊著冤,可谁理会他那么多。
赫勤天脚跟一旋,已经往外急急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