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不敢直视赫勤天的眼,任骆方开始一古脑地说道:「就是那房家的婆娘心生不轨,用青儿爹娘的性命威胁青儿,要她对嫂子下药,那时你身受重伤,在鬼门关前绕了又绕,没人有那心思去防,结果……结果……」
「结,果——怎——样?」几个字都是从牙关迸出来的,虽然他的话还没说完,但赫勤天的一颗心已经沉到了底。
「结果大嫂就喝下了那碗汤。」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索性全都招了。
「然后呢?」
轻轻的声调带著几分的迷离,可任骆方却知道,此刻老大的心情只怕已经是气到了最高点,再也不敢有所吞吐,急急地说道:「然后大嫂怕你为了要替她寻求解药,不肯安心养伤,所以逼著让我发誓,要我不能透露半点风声给你,否则她即刻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