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我身后许久,没有开口、也没有尝试踫我,就好象在比我们两个谁耐性大些似的。
最后,他长叹口气。
不知为什么,明明室里全是令人耳膜发疼的噪音,我却仍能听到他无奈的叹息声。
「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没开口,背对著他的身子动也不动。
他修长的手突地从我肩上穿过,一把压住我手上的遥控器,电源一熄,室内的喧闹突兀地结束,只余空间里一片沉重气氛。
他的手楼上我的肩,我肩一动,脱离他的掌握。
「别踫我。」我的语气依旧维持一贯的平淡无情绪。
「梢,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他在我身后坐下,虽然没踫到我,但他的气息却仍溜进了我的世界。
我挪了挪身子。「我没闹脾气,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人,你要看不过去大可以走人,反正你也不是只有这儿可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