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件事我母亲认为是肯定的,」泰丽莎说,「第一,普鲁士人迟早会打法国,使法国蒙上耻辱。第二,收入极差的法国劳动人民迟早会再次揭竿而起。」
讲著、讲著泰丽莎便慷慨激昂起来,这是因为回答这些问题时,她禁不住想到眼前这位侯爵和自己的父亲一样,在事关国家兴亡的危急时刻,不是以匹夫有责自律,反而沉湎于,动辄一掷千金。
她的眼楮在和他的相遇时,流露出了轻蔑和忧郁。
侯爵显然大出意外,因而一时语塞。过一会儿,他说:
「你身在英国,怎么知道这类事?」
「先生,我刚才说了,我们看报纸,虽然我母亲同她在法国的亲戚没有联系,可是对她所爱的国家有一种洞察力,简直就象直觉。」
「你有同感吗?」
「我只知道,我恨巴黎的荒婬无度和纸醉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