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故被难,乔瑾自然生气,可又累得吵不动架,淡淡驳回:“公子的饮食起居由诚哥和莲姐姐负责,轮不到我这个粗使丫鬟。”
秋月语塞,重新拿起梳子打理秀,极不服,嗤道:“诚哥是公子的奶兄弟,情义非同一般。但杨莲算什么?她不过仗着自己多服侍了几年,就趾高气扬的,真真讨厌,哼!”
诸如此类的嫌恶贬斥,日夜可闻,乔瑾昏昏欲睡,左耳进右耳出。
“喂?”
“我在跟你说话,睡死啦?好歹吱一声!”秋月不满地拍桌。
乔瑾无可奈何,木着脸道:“吱。”
秋月一呆,险些喷笑,单手叉腰骂:“促狭小蹄子,仔细我撕烂你的嘴!”
乔瑾安稳躺着,哈欠连天地鼓励:“姐姐别灰心,你也可以多服侍公子几年,到时比谁都趾高气扬,如何?”
“你——”
“好哇,你竟敢拿我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