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胖妇人捂着肚子,颠颠儿往外跑:“还剩几个碟子,你给洗了吧。”
“唉哟,我老毛病又犯了,头疼得要命,先去躺会儿。”
……
眨眼时间,只剩乔瑾。
她在谢府无依无靠,属于打杂丫鬟,分内之事无可推辞,草草果腹后,挽起袖子蹲坐小马扎,埋头干活。
待一切收拾妥当,夜色已深了。
腰酸背痛,乔瑾回屋打水洗漱后,倒头躺下,睡在床外侧,里侧属于郑秋月。
下房简陋,靠窗桌上点着一盏油灯,昏黄黯淡。
“听说,你今儿下午伺候公子去了?”秋月对着铜镜,闷闷不乐地解下钗环,梳理长。
乔瑾疲惫极了,有气无力地问:“沏茶,算么?”
“当然算!”
秋月认为对方态度傲慢,突然就来了火气,她一摔梳子,忿忿质问:“不然你还想怎么样?伺候公子沐浴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