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红木大床上挣扎尖叫,痛苦地感觉到每一寸光果的肌肤都在和他厮摩。「放开我——别踫我!」
「你们这像什么话?」门上霍然一声厉叱。
两个人一僵,抬头看见门口站了位身段高佻的女士,连著头上的帽子穿一身黑,黑得却极其艳丽,然而除艳丽外,宛若还觉得她眼熟得出奇。
她听见李弃用惊讶但是慢吞吞的调子说:「妈,『进别人房间请先敲门』,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那妇人不理会他,顾自寒著脸说:「我早交代过你,祭祖的日子你避一避,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闹!回头亲戚看见了又要变成笑话,你不在乎,我还要做人呢!你趁早走,否则待会儿时间到了,我不骂你,你那些舅公姨奶奶也要骂你!」
「一切听您的吩咐,妈,」他讥嘲道,令天不想和他母亲抬杠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