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的人文攻不成,开始武吓,拿鞋尖去敲门,叩叩叩地吵,吵得人心都碎了。宛若终于放弃新娘子可以赖床娇懒不起的权利,困难地睁开眼楮。
首先入眼的是李弃宽朗的额头,秀长的眉,他的眼楮仍闭著似睡非睡,嘴角有轻微带著性感的笑,从昨夜勾连到现在……李弃。
李弃!
宛若骇叫一声,石破天惊的清醒过来,展开猛烈的挣扎,身上却像突然长出了七手八脚,合力打结在一起,无法开脱。她整个脑子轰轰响著,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新婚第二天醒来,枕边看见的男人不该是李弃,他们不该在同一张床上,天经地义,好像你是属于我,而我是属于你。
「宛若,怎么了?你在做什么?」李弃惊问,还是初醒惺忪的嗓子,把她抓著,身体一挪就压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