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的……」约露伏在他怀里,哭到后来,只剩了呜咽。
「我知道。」他也是哑不成声。
「都是你……」
「我知道。」他把她拥得更紧,用泪湿的脸颊摩挲她的头发,一遍遍回答。她抽抽答答谴责,他呢呢喃喃认罪。她时而握拳抵在他胸前,时而揪住他的领口,泪水斑斑点点早浸透他的背心。他一味闭眼拥著她,他的怀抱却像个可以安心流泪的好场所,让她重新想起来,哭得更凶。
待他把约露牵到床边坐下,拧了一条湿毛巾把她满脸狼藉的泪痕擦去,让她躺下,为她拉好被子──已是午夜时分了。约露也真哭累了,趴在枕上,悠悠睡去。而惟刚能够面对的,就只有一窗子的风雨。
***早在八年前,他便已了然,那女孩子不可能留在他的生命里。她来过,却又走了,缘尽命断,徒留一缕芳魂在他的梦魇里纠缠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