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部和支气管没什么大碍,服些退烧和咳嗽药就行了。」
「所以我说没那么严重嘛。」她快速拉好被弄乱的上衣,以防他来个措手不及,但一手又被他握住,按压脉搏观察脉象。
他状似沈吟了一会儿才道:「妳火气太大,气血上升。」
「是吗?」
「体内燥热,需要滋阳补阴。」
「喔。」她点头,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可是怎么觉得怪怪的?
咦?不对啊!
「你明明是西医呀,怎么变成中医把起脉来了?」
「妳是欲求不满吗,怎么开始钻研书刊了?」
「啊……人家哪有?」她最大的弱点,就是说谎会脸红。
「我的小妻子瞒著我彻夜研读A书,做丈夫的不知应该感到安慰还是惭愧?」
「我……我……」
「妳说呢,我该为老婆旺盛的求知欲感到欣慰,还是为老婆欲求不满往书堆里求满足而感到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