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这会儿妳又当我是聋子,听不到咳嗽声?」
「只是有点鼻塞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啦!」她试图一语轻松带过。
「眼楮有血丝,妳熬夜几天了?」
「嗯……不过昨天晚睡了点──咳、咳──」
「还想瞒我,过来。」他合上书本,拉近两人的距离,探探她的额又审视她双目,并拿出看诊箱,为她量体温,发现她有些烧。
「妳发烧了知不知道!」他谴责,皱眉的神情很吓人,令她一阵心虚。
「只是温度高了一点点,没那么严重──哇──做什么?!」凉冰冰的听诊器忽尔放在她胸口上,一接触到肌肤,令她禁不住想躲,冠天爵可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深呼吸。」他命令。
她依令顺从,可那透冰凉的感觉在她前胸后背游移,害她连忙失笑求饶,只求他别这么折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