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你心里真这么想?」他以为自己在她心中多少还是重要的,否则她不会要求他和她订婚,连他有异性朋友,她都要吃上老半天的醋。
钟可盼当然想说不对,他是她最重要的人,那些人哪里能跟他相比,只是气头上的她好话说不出口,恶言倒是讲个不停。
「没错!」挑衅的语气将一个有耐性的男人给逼向绝处,尧运行的表情告诉她,她是真的说错话了。
「既然这样,那随你的意思。」
车门的锁解开了,钟可盼随时可以下车,只是她被尧运行严肃的样子给吓住。
「运行……」她轻声地喊他,手也伸出,想要踫触他的身体。
「你下去吧!」他有意地避开她的手,拉上椅背重新发动车子。
他冷默的表情伤了钟可盼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