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他们两人认识至今,尧运行从未对她大声斥责过,向来只有钟可盼对他大呼小叫,而他总是淡笑视之,这也是为什么钟可盼敢如此嚣张的原因。
也因此这十年来,两家人一直十分看好他们的感情,钟可盼的火爆配上尧运行的沉稳,似乎是再适合不过了,也只有他压得住她,若换成另一个男人,只怕已惨死在她手中。
「盼盼,我要生气了。」好脾气的尧运行为她的任性而稍动了火气,眼神也跟著黯了下来。
「你凭什么生气?我只是和别人出去,况且我们又不是真的订婚,你也不是我的男朋友;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行为?」她不想结婚,更不想被人拘束,尧运行在她身边给了她最大的安全感,可同时也给了她任性的理由,因为他向来顺著她的意思,甚少拒绝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