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怎么不进来?」
平晚翠低敛脸庞。「我听见你在忙——」
「忙?」海英接过她的餐篮,哼哼笑道:「没有啦,哪有办法忙,我这儿只是小诊所,那家伙肋骨断裂,还吐血,看来是有严重内伤,我已经叫了舅妈医院里的医疗专车过来接他。」一手将她拉进屋。
屋里地板丢著蛙鞋和浮潜面罩,伤患上身赤果,单侧手臂用悬带绑吊著,靠在诊疗床旁那张比较大的病床床头,沉重地喘著气。
「这个外地人存心来加汀岛找死,浮潜浮到人家竞速风浪板前——」
「好危险!」平晚翠抽了口气。
「呃……」男人申吟了一声,闭著左眼,右眼微睁看向平晚翠。「你好啊,美丽的女士——咳……」就算很痛,还是要装出潇洒——这等天涯浪子情调,到哪儿也不可免啊——猛一个岔气,又咳出一口血沫。
「啊!」平晚翠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