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这么久……你这个死庸医……你到底行不行——咳……我胸口很痛——」
「闭嘴啦,你肋骨断裂,我不好好绑吊,怎么成……」
「我肋骨断裂……你绑吊我手臂干么——」
「你医师还我医师?没见过意见这么多的伤患!」
「先把我左眼包起来——」
「你左眼又没受伤,包什么包?」
「我习惯让它穿衣服……不穿……它会著凉……快点、快点把它包起来……它会著凉——咳……」
「靠!你神智不清,又吐血了!」
诊疗室里,传出男人的对话声。平晚翠站在摆了画架、小桌、摇椅的廊庭,看著诊疗室的大红十字门,想著要进去,还是走到环绕树身的主屋后方,将早餐放在另建于错综交盘枝干上的厨房……
「是晚翠在外面吗?」海英看到雾面窗外有人影,直接打开大红十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