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为何所有的冷静和沉著会在那个小泵娘一双灵气逼人的眼楮里失去了方向?否则为何平淡无波的心境每每为她而掀起波澜?否则为何明知那是残忍那是伤害却依旧逼著自己板起了脸寒下了声音?
我本凡人,焉能太上忘情?
第一次分别时,并没有太多想法,长年的漂泊生涯,分分合合本属正常。只是那个小泵娘用著柔软的声音求他不要走时,一种淡淡的惆怅却在心头弥漫了开来。当时,他把那种现象解释为那是因为他担心她的病会恶化。
第二次相见……若是没有那第二次相见,也许一切因果还会被尘封在禁忌之中,永远不会激发。但是在那个寒冬,看著丁三少疏廊别院里的那一株黯淡的桃树时,他忽然兴起了回程府的念头,那种念头来得那么剧烈,而且不可抵挡,于是连辞行都没来得及就飞身上马赶赴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