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喜悦的笑逐渐淡去,只有羞恼的红潮浮上双颊,他一语双关,拿床笫之间的事当成去留的关键,是在羞辱她吗?
「我并不缺男人,你要走就走,明晚我仍可以从众多优秀的男子中选择谁和我共度夜晚。」是他逼她说这样的谎言。
「想必会有很多人争著要成为妳的入幕之宾。」
「当然。」
「很好,再会了。」他邪笑,走了过来。
她屏息,不知他要做什么;蓦然他的唇压了下来,恶狠狠地吻她,狂猛地探索,吻得她昏眩又心惊,冷不防地放开她,一句话也没再说,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怔怔地站著,不懂他这惊心动魄的吻到底代表什么涵义?
严斯默大步走离,心情微愠,他可不容她那张小嘴说放浪的话,而且他耳朵好得很,他当然听见她说她是云儿,但他并不喜欢她这么逗他,那并不好玩,也无法令他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