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只瞥了她一眼,继续扣他的皮带、讲他的电话。
她不知他到底有没听进,她安静地走到露台旁望著森林的方向,等他,她不该那么心急,好歹也得等他谈完公事,再好好听她说。
「我得走了。」他的声音从床的那端传来。
她转过身看他,他已穿好衣服,淡漠的神情像他们之间从来没发生过任何事,也没听见她刚说的话,甚至没有过来跟她道别的意思,这让她有点愣住。
「再回来好不好?狩猎活动还没结束。」她感到淡淡的悲哀,难道她唯一能说的,竟只剩这样的客套话?
「也许吧!」他没有坚决否定。
「真的?」她喜出望外。
「妳相当热情,所谓盛情难却。」他的唇上勾起嘲弄的笑意,墨黑的眸懒懒地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