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介意我问个私人的问题吗?」
「你想要知道由一名心智年龄只有十二岁、爱吸毒的母亲带大会是怎样吗?你的关心真令人感动。」
「纯粹是职业上的好奇,别太介意。」
「让我想想……母亲的影响。我不记得什么时候首次喝醉了,大概是在我够高得能够拿到她的舞会宾客留在桌上的酒杯时。」他的话里没有苦涩,它们只是隐藏在最深处。「我十岁时头一遭去地下酒家,十二岁时就看够了影片,那绝对足以搞砸青春期对性的期待。我不断出入东岸的寄宿学校,撞坏过不计其数的车子,两度在店里顺手牵羊被捕。讽刺的是,我的信托基金和零用钱多得一名庞克男孩根本花不完!我想我那样做是为了吸引注意力。对了……十五岁时,第一次抽古柯堿。啊,美好的旧日时光。」
他的轻笑声里隐藏著深刻的痛苦,但他拒绝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