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多月?推算起来,也就是在订婚宴后他失踪的那一个多月?
「爱上一个人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早知道、早知道……」
爱上他很痛苦吗?安赫绪的胸口闷闷的,她的话活似遇上他是件多么倒楣的事,他有这么糟吗?「没有什么早知道。」
最起码,对他而言,那段空白记忆是弥足珍贵的,他在乎、努力的想记起,那就意味著那段记忆无论是甜、是苦,他都不愿松放!
「是啊,就因为无法早知道,我才……唔……」她的话未讲完,红艳的小口被堵住,这记吻无异于为方才稍平息的骚动再起焰火,她热情的回应著安赫绪的吻,像是想找回一年多前那夜的热情甜美。
那一夜美得犹如天上的繁星,随著天明的来到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