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常不经意的流露出一种忧伤。
每当他发现她露出那种表情时,真的很想把她拥入怀中安慰,可又很怕她会突来一记猛拳击晕他。
毕竟这女人的脾气有点阴晴不定。
「我跟你说……我好爱好爱你,可是我……我根本不敢说。有时候我真希望,我们的缘分就停留在我被你剪成丹顶鹤头那时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只恨你而不爱你,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那样的时间遇上你,又为什么这么记恨的恶作剧……」
安赫绪的眉越拢越紧,眉宇间的折痕越来越深刻。「什么样的恶作剧?」
「我一直以为我这么讨厌你,要喜欢你根本就是太阳打西方出来再说的事,要不也要等个五百年。」她还是在哭,心里有好多的事、好多的愧疚、委屈压得她快无法呼吸。「可没想到,不用五百年,甚至连五个月都免了,我居然在一个多月后就爱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