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气苦,那些人把她和师父丢在这儿,不闻不问,连点水也没有,真是可恶!
「好像不行,石枕太硬,我觉得我的头……像是以卵击石。」他勉强地笑。
婵娟却笑不出来,她向来心软不爱与人计较,现在却有小小的怨恨冒出心头,梅姑娘纵使可怜,但叫师父吃了这许多苦,她……她是活该的,老天罚她一辈子走不出恨意,不能好好过活,是给师父出气的!
「呃……婵娟,你做什么?」
她柔弱的双臂抱住他头颈,将他缓慢地移倒,头极轻地被置在她温暖的腿上,幽幽的少女香气窜进他鼻间。
就算他当她是没长大的小妹子,这样也终是不妥,他正欲勉力挣起身,忽然一滴水落在他脸上。
「你别哭,我乖乖不动就是。」他叹口气,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