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回手来。不自禁地打个寒颤,渐觉头颅沉重昏胀,似乎连胸骨都疼痛起来,不由连连苦笑,他被捞上后一直穿著湿衣,虽已渐渐被体温烘干,但寒气已人体,加上伤重气滞,一场风寒是免不了了。
稍将头触上石壁,又忙不迭收回,老天,本想借冰凉的石壁镇一下痛楚,哪知轻踫一下硬壁都感觉如遭锤击。太阳穴隐隐抽动,脑中嗡嗡作响。他低低申吟一声,手掌用力按住额角。
婵娟悠悠转醒,揉揉眼霍地坐起。
「师父,你怎么了?」她慌乱地扶住他。
「小声一些,我……」屈恒长吸口气,「我头沉得很,你轻些说话。」
「哦。」她极小声地应,纤小的手掌复上他额头,有些烫。
「别慌,风寒而已,歇一歇就好。」他闭上眼轻道,感觉她欲跳下床,「外头不会有人,你别也去吹了风。」
「那……我扶你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