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都不重要。
他闭上眼,静默半晌,忽觉一只纤细的指尖拈了药膏在他下巴处轻柔涂抹,沁凉的触感舒服得令人忍不住想深深喟叹。
「我……我真是多谢你。」他柔声道,看她专注地盯著自己的下颌,睁大的眸子里却有水气氤氲不散。
唉!她没哭,是不是表示她还不算太气恼?
「你为什么……说你叫屈平澈?」她终于指控了,只是娇软的声音听起来气势不太强。
「这个我可没说谎,我姓屈名恒字平澈,只是字少有人称呼。」他小心翼翼地答。
「后来也没说。」
委屈的语气令他愧疚不已,「刚一见面,你就自承是我徒儿,我怎么敢说?」还猜他是个胡子长长的老爷爷,他已经很好心地给了她正确的形象描述了呀!「况且,我大你不过十岁,一路同行不大方便,自然更不能说,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