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露被迫上了车。一个立了大志的男人,和一头咬住人就不松口的杜宾狗没啥两样,况且惟刚的固执,她是见识过了。
「木新路。」她僵声说。
「我知道。」惟刚操持方向盘回道。她没问他怎么知道,也没问贾小姐上哪儿去了。他有办法把那块橡皮糖甩掉,算他厉害。
台风扫过的周日市街,车走得顺风无比,不过车上的空气可不比车外的畅快。惟刚阻噎了许久,才开腔道:「别和梅嘉计较,她常常只是小孩子脾气,有口无心。」他说得倒心平气和。
「好说。」约露应道,兀自看前方。他包涵得了那么凌厉的女人,换了别人可未必。惟刚悄悄瞄著她──沉凝的神情,却是一脸的姣好。瞧,那列瓖在眼上浓密的睫毛,看来是那么楚楚动人,就像她的姊姊以霏。
他掌住了方向盘,遇红灯而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