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阿雷夫收住笑,随即冷哼了一声,「别担心,他正前往瑞士准备治疗他的白内障。」
「既然如此,还是不要惹他生气比较好吧。」他皱眉,无法理解阿雷夫怎会如此轻自己在父亲心目中的形象。
阿雷夫跟他的哥哥康斯坦丁一样,都是王室里的头痛人物,只不过跟康斯坦丁的碌碌无为又好声色犬马不同,阿雷夫虽然放浪形骸,但是他却极顶聪明也极端敏锐,政治和经商的头脑皆属一流。
他父亲之所以会对他头痛,是因为他三番两次表达只要阿雷夫不再声名狼藉,行为收敛一点就会正式立他为继承人,他却依旧我行我素,完全不把未来沙特国王的头饺当一回事。
「别谈我父亲,说说你吧。怎么样,是哪个女人让你如此魂牵梦萦呀?」居然能让一向沉稳如山的弗利索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失神,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