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雷夫的话只是纯粹的开玩笑,想女人是他阿雷夫经常在做的事,而且一天不做就会浑身不对劲,想著不同国籍的女人各有千秋的美妙身材,想著她们语言不同申吟起来却同样扣人心弦的声音,这种想像是阿雷夫精神饱满的泉源。
没想到这一番谁都听得出是充满揶揄的玩笑话,却刚好正确无误地击中弗利索的心。
一向冷静淡漠、行事中规中矩,简直是无懈可击到极点的弗利索,向来鲜少起波澜的灰蓝色眼眸忽然剧烈地波动著,过了一会儿,竟然叹了一口气。
他这一叹,大出阿雷夫的意料之外,微愣了一下,随即爆笑出声。
「阿雷夫,拜托你注意一下你的态度,你父亲这时很可能在看电视。」弗利索虽然思绪混乱,但他可没有忘记此时是在阿姆斯特丹市府二楼的观礼台,楼下对面数不清的摄影机正对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