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妳……」辜允朕的黑眸进发出火星,咒骂的字眼到了嘴边倏地住口。
他需要她扮演女友,演一出戏给允玥看,让她在回意大利前对他彻底死心,现在撕破脸,对他没有好处。
「妳要我怎么做,气才会消?」他压下满腔不耐,趋前挡住她的去路,尽量以平和的口吻问。
他忽而转变态度,让她的心也随之软化。
「我们什么关系也不是,你不必在乎我的情绪。」邬梅近乎呢喃的撇清。心里却升起些微冀盼,渴望他否认她的说法。
「妳是我女朋友,在乎妳的情绪也是应该。」没想到他说起这种肉麻兮号的话还挺溜的,没想象中拗口。
和那些损友相处几年下来,多少也沾染了他们的「恶习」,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演技也不差。
作戏归作戏,他不会像那几个好友一样假戏真作,被爱情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