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气他的姗姗来迟,又被他天外飞来一笔的话逗得想笑。
见她紧揪的脸部线条柔缓许多,他的手劲稍稍放松。「我很可怕?」辜允朕睨著她,口气挟著不悦。
见到他,总是不争气的脸红心跳,指责和气恼的话全哽在喉咙,只是垂著眼睫沉默以对。
「气我迟到?」他难得捺住性子,一句话重复第二遍。
她乘其不备的抽回手,皓腕留下一圈显目的红痕,肌肤还残留著他的温度。
尚未平息的心跳,不受控制的疯狂鼓动,她欲言又止,最后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略略移动步伐,发现脚踝的痛楚并未减缓,应该是扭伤了。
真是倒霉,自讨苦吃。她兀自生著闷气。
「妳哑了还是聋了?」对女人,他向来没耐性,语调又冷了几分。
邬梅置若罔闻,赌气的执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