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久不曾如此激动,也许是因为她的要求实在太荒谬了,任何一个有脑筋的人都不会接受。但是她的模样又是那么诚恳、脆弱。老天!这女人还年轻得很,她应该乖乖待在家里,让家人好好爱护、保护;而不是一个人冒险到这脏兮兮的酒吧来胡说八道。
「我知道我让你很难受。」她又说道。「我真的很抱歉,裴船长,你从来没杀过女人吗?」她的声音充满了同情。
「对,我是没杀过女人。」他咬著牙说道。「不过凡事总有个开始,对不对?」
他的意思本来只是讽刺,但她却信以为真。「对极了。」她冲口而出,而且脸上还带著一点赞许的微笑。「应该不会太难,我会帮忙的。」
他真想用头去撞墙。「你愿意帮忙?」他痛苦地问。
「当然。」
「你真的疯了。」
「不,我没有。」她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