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那时叫风给吹落……算了,这也不重要,还是看信吧!」
其上写著:「袖儿,见此信时,爹或已辞世。莫难过,你娘往生后,爹爹了无生趣,若非挂汝,早该与她相聚。恶疾突发,诸事未及交代。心所牵记,唯儿而已!彤儿与你,世传宿疾,恐我担忧,才费心隐瞒。然共枕之人,骨肉至亲,攸关生死之事,爹焉会不知?只不忍道破尔!十数载研读,爹已有诊治之法,虽难实行,或可一搏……其中种种复杂,片刻难以言尽。本当找寒天商议,奈何时不我予,终究无缘与他再见。多年所察,寒天确为佳婿,不枉爹救他初衷,将你终身托他,爹可放心……」
「咦!」沈寒天看著绿袖。「师父这么说,难道早就有意将你许配给我?」
「这不重要嘛!」绿袖继续往下看。
沈寒天大手一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