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弄得一身脏,现在可得好好梳洗梳洗,才刚擦好脸,就听到沈寒天叫她,只得应声:「来了!」毛巾随手晾上。
「什么事啊?」打从门外便瞧见,沈寒天两手伸得远远地,揪著张泛黄的纸,一抖动,灰尘四散。
「你这是从哪个壁角挖出来的。」她以袖掩鼻,等尘埃落定才靠近。
「书柜下找著的,是师父留给你的。」沈寒天把纸摊在桌上。「看了两行,像是病危时写的遗书!」泛黄的纸上还残著几滴褐点,形似血渍。
「遗书?!」眉头微皱,绿袖来到沉寒无旁边,等他拉开椅子,坐定思忖。
「我发现爹时,桌上好象……好象是有摆上笔墨……是他那时写的吗?」她原想把纸挪近,却在快靠到纸张时,顿了半晌。
沈寒天替她移过去,俊脸不住汕笑。「懒人!」
「我的手好不容易洗干净嘛!」绿袖状甚无辜,目光盯在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