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当恪擎的双眼烧灼似地注视著她,即使那里面的冰冷恨意和过去的温柔完全不同,还是让她一阵颤抖。他对她的影响力还在,而且经过两年的沉淀,竟益发强烈。
由于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陶然干脆就不想,努力的不去想。这就是她的鸵乌策略。
将机车停妥,陶然拢了拢外套衣际还是感觉冷。真正的冬天还未来临呢,这怕冷的毛病真是要得。
穿过马路大算回到「展望」交稿,心里还在想接下来总编辑会要她先写哪个采访,脚下一个踉跄就踩到自己的裙摆应势往前扑倒。
「哦!」这声轻呼是路人发出的。
陶然自己则已经很习惯了,她跌多了,知道跌倒的技巧——就是放松。经验告诉她,只要放轻松,摔得就比较不痛。
那么为何不避免跌倒,反而以「技巧」取胜呢?这世上又没有跌跤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