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情问著,好像在谈天气一样。
他每说一项,陶然就点一次头,最后还问:「这是什么病?」
尽情只是笑笑。「这个病和你认识的人有关,只要找到人,也许就可治愈了。」
会是和谁有关呢?陶然拚命的想,这病是这一、两天才有的,会和什么人有关呢?这两天她也没认识什么新的人,接触的不就是同事、家人,顶多是被她采访的人,可是她这两天采访的都是早就认识的人哪!
难道会是他?
思及恪擎那既温柔又霸道的脸,陶然的心跳又狂烈的跳了起来。
唉,惨!症状还不轻呢!
陶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恪擎,他曾经和她是那样的亲密,他们在认识不到十二个小时就投降在那明显的身体吸引力中。她分享了他的梦,她透过他的眼看到欧洲各式各样风貌迥异的色彩。
说他对她没有影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