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地走了……」
她眼眶中浮起泪光,感伤地道:「情之为物哪,最能磨人心性,任谁也说不出个道理来。人活在世上,最怕的就是一个痴字啊!为了一个‘痴’字,什么都可以抛下、什么都可以不管了。」
她拭去眼泪,接过随侍太监送来的热手绢揩了脸,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方才你说‘为情所误,铸成大错’——就算你对帆龄动了心呗,怎么就说是铸成了大错呢?这哀家可不明白了,你说给哀家听听。」
额豪微一犹豫,知道若是说出昨夜的事,不但于自己的名声有亏,甚至有可能获罪。但他生性坦荡磊落,事无不可对人言,稍稍迟疑后,还是坦然说出了口。
「臣王酒后误性,占了帆龄的清白,帆龄已经是臣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