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王不能也不愿做个负心人,一定要为帆龄的名节负起责任——因此太皇太后的指婚,臣王是绝对不能受的。」
听他如此坦率无畏地说出和帆龄的私情,太皇太后和安亲王都觉意外尴尬。尤其是安亲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心中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滋味。
女儿指婚被拒,他自然恼怒异常,但对额豪刚直担当,坦荡磊落的心胸也不禁感到佩服。
太皇太后用赏识的眼光望著额豪,对额豪这种坦诚负责的性格十分欣赏。她端起瓷花银碗,浅啜著已经半凉的茶,心中已然软了,但脸面上却是半点儿也不动声色。
「武宣王爷,虽说你是外藩亲王,但我大清律法,凡是皇亲贵胄,娶妻纳妾都有制度的。娶正福晋呢,得要皇上指婚册封——现今皇上年幼,还没亲政,自然是由哀家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