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人让我用用脑子,事情又怎么做得完?」宫樱宁眉开眼笑,就不信他不收她和巧瑟。
「总有你的理由。幸好她志不在官场与男人逞强斗胜,否则就算真蒙过了他人做上官,她迟早也会被她的小聪明给害死。君应阳淡淡扫了她一眼,「今早你跟常愈说了些什么?」
「说了什么你也想知道?」宫樱宁挑高眉。
「常愈舍不得我,更不明白为何我要同你出书院,他的天性怕生沉闷,见他那么消沉,我当然得安慰他一下。」
「就算话别,也不需那么长的时间、你们的交情应不至此。」他总觉常愈望她的眼神有异,既然他能一眼洞穿她的女儿身,难保常愈会看不出来。
「哎,我和他该算是同生共死吧,两人命大都没死成,也算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