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樱宁停了下,似是喃喃自语。「是啊,收她比收我好,我除了念书什么都做不来;不似个丫鬟,也不像个书僮。」
君应阳莞尔,没瞧过一个人能同时保有自傲与时刻自嘲的特性。「你再细数下去.恐怕我家原有的下人,要全因你连带牵进来的人给逼得走路了。」
「我没那么多亲戚,就巧瑟一个跟我亲。」宫樱宁撇撇嘴,「不成吗?她做丫鬟,我做书僮,对你也没差。万一巧瑟带著少爷回到书院找不著我,她笃定哭得浙沥哗啦的;没我亲自将少爷带回苏府,凭她的口才,难保老夫人不会赶她出去。
「我怎晓得她是否有你说得那么好,昨夜你还劝服了我收你是件益事,今天你就已经反嘴承认自己好吃懒做。」
「呵,养我的好处在于我用脑子,所以不用做事,其他人自会心服口服地担下来,至于巧瑟,养她当然就比养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