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糟糕,老先生又想多了,公子会不会生气?乔瑾惴惴不安,悄悄后退。
谢正钦扫了一眼往后躲的丫鬟,再度欲辩解:“先生——”
潘岱行又打断说:“不必解释!老夫并非不通情理,只是担忧你的前程而已,自行考虑吧。”语毕,他把画稿递给学生,一边摇头,一边返回书房。
廊下仅剩两人相对。
乔瑾理亏有愧,垂侍立。
谢正钦面无表情,举起画稿,语调平平问:“这些,是本公子手把手教你的?”
乔瑾急忙摇头:“不!那是、是……是奴婢涂鸦玩儿的。”
“你刚才为何不向先生解释清楚?”谢正钦向前迈了一大步,挺拔伟岸的身躯极有威慑力。
男子气息扑面袭来,乔瑾本能后退,心虚地解释:“先生和公子交谈,奴婢不敢随意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