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一下,转头朝教官专用的小木屋踱回去。
暂时将睡死的人儿安置在他的硬板床上,捞起床尾的毛毯,朝脏兮兮的娇躯随便一盖,TC转身下床,边走边脱下他又湿又脏的战斗服,一指勾住内裤裤头就要往下拉!
微弓的背身微微打住,侧回头,张望一眼床上的娇客。
无意为谁改变生活习惯,拉下内裤,踢到待洗衣物堆,懒步踱入浴室。
陪她耗了一夜,操劳一个多月的铁打身躯终于倦意泉涌。
两三下冲好战斗澡,浴镜中那副黝黑的胸膛被军旅岁月磨练得精实强健,大伤小伤无数、刀痕弹痕累累,刚又添了新伤。骨节分明的食指按住心口处的瘀伤,他无法忘怀倔强小脸在击中他一瞬间的志得意满。
她的斗志愈挫愈勇,令他「动容」,也让他几乎忘记突击行动失败的不愉快。
她够莽撞了,不必检查他身上有无靶子就乱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