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著她的鼻端低声的说,然后在她唇上深深的一吻,即把人放了,策马朝著开满野牡丹的草坡驰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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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弃骑马上了山岗,天色像酒一样,黄得醺醺然的;宛若樱唇的滋味,也像酒,香香的,醇醇的,蜜蜜的,同样醺人欲醉。
他的目光越过苍茫的草坡,看著远远那部开下山的翠蓝色小本田,笑意抿在嘴边,一双修长的眉却蹙了起来。
这样拨弄蔺宛若,到底为什么?难道他还真把她的人生幸福放在心上,自认该负起导正她的责任?他自嘲地一笑——那种笑容永远带著三分的放荡不羁。
也许他不过是想给自己这段过渡时期寻点开心——寻欢作乐向来是他的专长,一个人活著不找乐子,那简直是徒劳无功的人生。他从小有这等见识,正正经经的李氏一族始终很难把他视同己出,那也不是没有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