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瞇著眼楮对著酒保说道:「再来半打威士忌。」
酒保犹豫地看著他。
他笑了笑:「刚刚她不是说了让你叫出租车送我回去吗?既然是这样那何不干脆让我喝个过瘾?」
酒保想想也对,果然又送上半打威士忌。
唐书瀚遥遥举杯敬自己──
就算是练「潇洒神功」的第一步吧!
「今天我要不醉不归!」笑著对自己这样说道。
所有的心痛都闪边去吧!
就让他醉到忘了自己是谁,忘了……
所有的感觉吧!
回南部乡下已经一个星期了,她几乎足不出户,成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静静地思考著;思考著自己所要的到底是什么?什么样的自由?什么样的自我才是她所要的?
这些年来她到底失去了些什么?又得到些什么?
离开了台北那些纷纷扰扰的人群之后,心境澄明许多,但是仍避不开左邻右舍那些蜚短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