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潇洒?」陈媜笑了,那笑容里有一丝苦涩:「潇洒是需要训练的,你总不会以为我一生下来就这么潇洒吧?」
「这么说妳也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感情喽?怎么从来没听似水说过?」唐书瀚迷蒙地笑道:「为什么不说出来让我这个失意人做参考?」
「参考什么?参考怎么样变得像我一样潇洒?我看还是免了吧!」陈媜起身,拍拍他的肩:「那不是一件好事,潇洒又怎么样?有时候可以痛还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呢!看开点吧!」
「陈媜……」
她丢下一张钞票给酒保。
「等一下替他叫辆出租车回去。」
「陈媜,等一下……」
「似水已经回南部去了,你慢慢在这里练『潇洒神功』吧!」陈媜淡淡地挥挥手便往外走,那神态果然潇洒至极!
唐书瀚起身又坐下──
算了!他迷蒙地甩甩头,真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