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会儿他几乎可以确定她是刻意让他开心的,他僵硬地扯扯唇,面对她纯洁、善良的秋瞳,他实在无法形容那抹明知愚蠢,却甜甜地充塞在心头的幸福感。「别再把我给褒上天了,你的病人虽然不省人事的出手术室,但你为他们战胜了死亡。」
「比起拯救一条性命避免结束,我宁可看一个生命从我的手中诞生。」纪式澄撇了撇嘴,不喜欢看副他那皮笑肉不笑的笑法。
她伸出手扯了扯他两颊,无奈的说:「温、仲、谦,拜托你笑得真心点可以吗?我才不想用什么医学上的观点去瞧惟的名望高或医术高明,只要我觉得你的工作很让我感动、很伟大,你就是真的很伟大。」
「你真的很会安慰人。」温仲谦锹著她坚决的眼眸,耸耸肩道。
「我才没安慰你,以你龟毛的个性,愈安慰愈会出问题,所以我只说我看到的事实。